全球瘟疫蔓延,在缺少中医药救治的现实下,各国的发病率、死亡率越来越高,中医药在华夏境内尚且被打压,在西方人眼里就更难发挥作用了。既然华夏已经分享了防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临床经验(应该是西医药救治方案),那么系统的西药救治肯定是依照《方案》实施的,米国的西医药自然比国内要强势,然而却不能扭转败势,这难道还不能引起有关医者的反思吗?据称,在伊朗经过类似医院的设立以及中草药的运用,即使伊朗的发病病例每天还是剧增,但是可以看到治愈率明显高于其他国家,这难道不是中医药发挥作用的铁证吗?
在临床上,有太多已经发现的病毒种类,如肝炎病毒(甲、乙、丙、丁、戊五型)、天花病毒、风疹病毒、狂犬病毒、艾滋病病毒、水痘-带状疱疹病毒、流感病毒、单纯疱疹病毒、巨细胞病毒、EB病毒、轮状病毒、冠状病毒、脊髓灰质炎病毒、柯萨奇病毒、埃博拉病毒等,这些病毒至今西医药没有特效药,即使有些病毒疫苗有研发出来,但是感染者依然很多。针对病毒性疾患,中医一直都发挥着更为优势的治疗作用,只是一直以来都不被西医肯定而已,很多患者使用中医药治疗后病毒检查显示“-”性,西医就用“病毒具有自限性”来糊弄,可是使用西医治疗无效,又当怎么解释呢:①可能扛病时间没有到。②患者抵抗力(免疫力)比较差,病毒太强大,没能力自愈。③这种病本来就没得治疗。敢问这是什么逻辑呢?!在生命面前,能够挽救生命的医学都应该被重视,能够治病才是硬道理!无论是近现代还是既往,华夏发生过数以千计的瘟疫,中医药都能够拯救华夏人的性命于危难之间,在西方医学还没有找到疗法的时候,应该着重研究一下中医药,用中医药的理论来研究中医药抗疫,而不要使用西方医学的标准和规则来约束中医药辨证施治。众所周知,传统中医药治疗理念跟西方的“科学”理念大相径庭,《华佗研究集成》中记载华佗使用大剂量砒霜杀虫治疗臌胀病,在西方医学看来砒霜属于剧毒药品肯定不能使用的,殊不知在古代砒霜可以治疗很多疾患,《本草蒙筌》:"截疟除吼,膈上风痰可吐;溃坚磨积,腹内宿食能消。"《本经逢原》:“砒霜疟家常用,入口吐利兼作,吐后大渴,则与绿豆汤饮之。砒性大毒,误食必死。然狂痴之病,又所必需,胜金丹用之无不应者。枯痔散与白矾同用,七日痔枯白落,取热毒之性以枯歹肉也。”《玉楸药解》:"治寒痰冷癖,久疟积痢,疗痔漏瘰疬,心疼呴喘,蚀痈疽腐肉,平走马牙疳。"《医学入门》:"主恶疮瘰疬,腐肉,和诸药敷之,自然蚀落。又治蛇尿着人手足,肿痛肉烂,指节脱落。为末,以胶清调涂。"历史上,早有将砷化合物用以治疗昏睡病、哮喘病、肺结核、皮肤病等顽疾的记载。近代医者曾用含有砒霜的药方治疗肿瘤、癌症以及恶性皮肤疾病。因为西方医学认为砒霜毒性太剧烈,能杀人于顷刻,故而目前砒霜几乎被完全封杀。
有太多中医药传统药方、医技和药物在所谓的先进的“近现代科学”干预下退出历史舞台,几乎所有的中医药理念在“科学”面前都是“巫术”、“迷信”!曾几何时,因为“科学”存在思想的垄断,致使历史上无数的“远古文明”被标榜成“迷信”、“落后的文化”!仿佛只有“科学”才是唯一的真理,“科学”划定的圈子以内才值得肯定,“科学”以外的都是糟粕,可笑的是,科学界自己也承认科学是无穷界限的,有太多的未知的科学还需要去认知,所以科学家可以有“假想”和不同的学说,只要能自圆其说就可以称为“科学”!当一些传统文明消失后,人们有时才发现那些传统文明有着强大的力量,人们又开始回头追溯已经无法挽救的文明。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发作伊始,西方“科学”思想的影响下,隔离、封城、佩戴口罩这些措施被称为“侵犯人权”,多数“科学家”认为病毒是自生自灭的,以至于至今仍有很多人认为新型冠状病毒跟流感相差无几,不愿意自我隔离,不愿意佩戴口罩,还聚集在一起谈笑风生,却不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不注重未雨绸缪地防御措施,势必会引发大面积的瘟疫流行,死伤肯定在所难免!
人类抵御流行性疾病数千年来,唯一一个彻底被消灭的是天花,而且中医药对于消除天花功不可没。天花是一种危害性非常大的传染病,同时在东西方流行,但是在西方尤重,16、17、18三个世纪,在欧洲,因为天花传染病,欧洲大陆死亡的病者超过万,而同期,欧洲人口总数不到1亿。后来,欧洲人在大航海时期,又故意把沾满天花病毒的衣物送给美洲的土著印第安人,导致整个美洲大陆的土著几乎灭绝。在唐朝,就有药王孙思邈用取自天花口疮中的脓液敷着在皮肤上来预防天花这样的记载。在清代开始采用种痘方式治疗天花,采用痘衣法、痘浆法、旱苗法和水苗法进行接种,在那个没有真正疫苗的年代,这种人痘接种法虽然成功率不高并且还很危险,但还是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中国发明的人痘接种法还传到了世界各国。年时,康熙皇帝曾下令各地种痘,这也是中国也是全世界最早的集体性防疫。比欧洲发现牛痘早年。清代学者俞正燮在《癸巳存稿》记载:“康熙时,(年)俄罗斯遣人至中国学痘医”。后经俄国又传至土耳其和北欧。公元年,英国驻土耳其公使蒙塔古夫人在君士坦丁堡学得种痘法,随后欧洲各国和印度也试行接种人痘。年,在中国种痘的基础上,英国乡村医生爱德华·詹纳发现了一种危险性更小的接种方法这就是“牛痘苗”。牛痘是一种由天花病毒引起发生在牛身上的传染病,该病毒通过接触能传染给人,人被传染该病毒后并不会危及到生命,只会有轻微的不适,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失。由此真正的天花病毒疫苗被发明出来了,他成功地给一个8岁的男孩注射了牛痘,经过20年的研究和试验,爱德华·琴纳终于发明了牛痘接种法,人类真正的疫苗来临。牛痘接种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安全性大大提高了,从此也开创了一个全新的医学领域,而爱德华·琴纳也被称为“免疫学之父”。应该说,中医为疫苗的研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中医才是免疫学鼻祖!
据天津中医药大学的王玉兴教授年发表的《中国古代疫情年表》统计,从公元前年到公元年的年里,中国共发生有史可查的瘟疫场。在战胜历史上为数众多的大规模瘟疫的过程中,中国传统医学没有一次缺席。早在东晋时代中医药学家、道家学者、炼丹家葛洪编著的《肘后备急方》记载了大量的治疗“治瘴气疫”的方法,可谓是人类医学史上首部“抗疫手册”。中医药抗击瘟疫具有数千年的历史,而今却不能被重视。中医学在人类医学史上有太多的“第一”,可是现代西方仅仅数百年的历史,并不认可中医药的存在,只是因为资本主义列强在侵占殖民地的时候传教士们把西方医学传遍全球,使得西方医学占据医学的发言权的位置,传统医学被排挤出“科学”的范畴。而今,面对全球疫情爆发,西方医学明显感到捉襟见肘难以应付,在华夏境内已经验证了中医药抗议优势,就应该把中西医之间的隔阂问题搁置下来,以挽救生命为要!
医疗是人道,更是仁道!古往今来,中医界历来以“医德最要”为行医的根本要求,避利趋义是古今中医历来秉承的胸怀。传统中医更注重务实,虽然也是学富五车,但是并无重职,即使有“太医院”、太医等,但是很少有身居要职的医者流传医著。医学的职责是为了拯救生命,而不是为了做科学研究,有太多的高资历人才并不胜任临床,因为人类身处的大环境跟实验室的科研环境有着天地之别。传统的中医是诞生在临证实践和师承上,虽然近代中医开始借鉴实验室检查,但是绝对不提倡依赖于实验室检查。中医药的发展依然依靠临证的钻研,而不是把时间花在实验室里在小白鼠身上做研究,在禽兽身上做研究还不如说是研究禽兽的疾病治疗,应该称之为“禽兽医学”。民以食为天,食物来自于大自然,然而近代医学颠覆了这种理念,动辄说营养成分是蛋白质、糖类、维生素......以至于许多人追求一些所谓的“营养提取物”(大家心知肚明我说的是啥),生病了偏爱“合成药物”,而把大自然赋予我们的自然食材和药材批驳的一文不值,真不知道有人类以来,是什么养育了人类!近年来有一些人看到中药的治病价值,就主张“废医存药”,难道不知道中医者可以离开中药进行诊疗,而中药离开中医就难以延续吗?“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渔——不仅仅是织一个网就了事的,“废医存药”跟“废渔存网”一个道理,给一张网,不会用,照样还是“临渊羡鱼”!最终的结局,一定是一种文化的消失!“废医存药”的提法只是更隐晦地要灭亡中医药的说法。这次疫情中依然有患者在谈到中医药治疗的时候说:“我接受喝中药,但是对于中医那套说辞不太支持。”真搞不懂这是什么心理?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