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明媚的春日。空气甜而柔软,蓝天高而澄澈。
近日有几个好友问我,为什么没更新小文章?
是啊,大概快一周的时间没有写写了。
“咳,咳,咳”森嗓子发炎加咳嗽,看着孩子难受的样子,真想那个生病的是我。
孩子难受只会用哭来表达身体的不适,但越哭嗓子越生疼。
医院的想法,就在家先给了一些消炎药和清热的药。
到晚上,孩子咳嗽更加剧烈,嗓子越加不适。
医院,心想着让医生用诊断一下,开点药就回家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医生说森是病毒和细菌的双重感染,嗓子红肿严重,必须输液体,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医生,希望她能给我另一个方案,比如开点药......我并没等来医生的改变。
医生或许猜到了我不愿让孩子输液体的心理,又放慢语速说:“我也不想让孩子输液体,但这孩子嗓子发炎太严重了。”后来医生一边开处方一边温馨提示说:“你明天可以白天来,晚上的挂号费和输液费都比白天的贵。”是医生的暖心戳到我的心底,还是对自己的自责?双手抱紧娃,好像不松手孩子就会好起来一样。森一直看着我,他肉嘟嘟的小手摸我鼻子,抓我脸。孩子你是在安慰妈妈吗?
这个医生看着和我年纪相仿,我很想去多说说孩子的情况,但后面的病人一个接一个,我只发自内心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森哭起来难以制止,刚雾化就开始哭,陌生的环境使孩子焦虑、紧张、恐惧,充满了不安全感。
帮助孩子熟悉环境、消除不稳定的情绪,使他心情好起来,我常用的方法就是时而哼唱儿歌,时而慢慢讲述身边的人和物。
后来,婆婆来了。我们一起给森输液体,森年龄太小,血管很细,只能扎头针。婆婆抱着森森,我怯怯的看一眼发出了“哎呀”。婆婆说:“你别看护士扎针,看后面吧。”我扭头不敢看。
他哭喊着,反抗着,前俯后仰,总想挣脱我的怀抱溜走。看着你受罪的样子我比你还要心痛,但我不能溺爱于你,为了不让你重扎一针,只能用全力抱着你。
挣扎许久的森,终于睡着了。他睡着的那一刻,我想高喊,想点烟花爆竹噼里啪啦的庆祝一下。前几分钟还是两个护士加上我和婆婆四个人来帮助森,为了不让他触碰到头上的针头,我们想了各种让他舒服的姿势。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但我已是俩娃的妈妈,为什么还如此脆弱?
回想一下,羽小时候我很不合格,养孩子不懂方法,没有耐心,或许当时还伴有产后抑郁。一人轻的小生活习惯了,有个娃的牵绊所有的不适感接踵而来,内心的焦躁,内心不公平感。
慢慢羽长大些,陪他看书做游戏,自己也阅读一些书籍,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孕妇产妇所有的情绪不受控制,女人的歇斯底里都是有原因的。孕激素水平的影响,荷尔蒙不均衡,都会促使心情的大幅度变化,而越是这样越需要身边人的关爱和理解,慢慢感化。
记得生森前老公和我说:“这次生孩子后,不能再闹脾气了,要是再闹,我们就不管你了。”但生完孩子情绪依然不太好,但他没有不管我,而是在一旁给我讲道理,去化解我内心的不愉快。
夫妻相处吵闹很正常,这其中需要一个人忍让妥协。真心感谢丈夫五年来的理解和宽容。
我和婆婆陪着森森输液到了凌晨一点,我们聊东聊西,说着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憧憬着以后的生活。
有时说幸福的生活源于爱你的老公,不如说有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幸福不是斤斤计较得来的,而是为彼此着想着累积出来的。
孩子天性就是玩,身体有一点点好转,就开启了玩耍模式。
但抱着他输液的娘亲已经累趴,看到床就亲切的睡着了,森森几时睡的?婆婆什么时候走开的?我全然不知,晨起的躺姿还是头晚的睡姿,一动没动。
医院,孩子或许已经习惯了。后来的输液,哭几声就睡着了。
娘亲我固然不是铁打的,嗓子也沙哑了,火气通通冒出来了。
桃花盛开的春天,真的和俩娃娘亲齐生病的冬天道别了吗?
孩子表情阴转晴,又可以耍懒皮、地打滚、满屋窜了。
这时,娘亲也有心情欣赏一下这春景了。
在小区发现有一树开了五彩缤纷的花,一树有三花,一花有三色,我在树旁转悠几圈,原以为是嫁接的。百度君说学名是“撒金碧桃”,真是观赏桃花中的极品,绮丽的花色,娇媚的花姿,犹如珍品牡丹中的‘二乔’一般妩媚和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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