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ldquo新发地病毒来自欧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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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的官方消息,北京疾控中心专家证实:“(新发地病毒)通过全基因组测序发现病毒是从欧洲方向来的,......有可能是污染的海产品或肉类,或者进入市场的人通过分泌物进行传播”。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专家吴尊友在环球时报的专访中就此次病毒来源也做了结论非常类似的解答,不过他做解答的时候,官媒尚无正式宣布此次病毒的确定来源方向。

吴专家认为,病毒来源有两个可能:一是市场里的海产品或肉类被污染后成为传染源头,即物流传播;二是因为市场里流动人口大,出入人员是传染源,即人流传播。

吴专家的解答并不涉及病毒毒株已经来自欧洲的结论,但北京疾控中心的溯源分析与吴专家的两种溯源可能基本一致。专家间有无沟通,或互相参考彼此结论,我是不知道。但我认为,无论写文章,还是做研究,特别是关乎国计民生的重要问题时,尊重客观事实和证据,分析过程讲逻辑是必须满足的两大要素,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对人负责。

从已有的证据和专家分析出发,此次新发地病毒的溯源就变得非常“耐人寻味”了!

一是物流传播方面。无独有偶,3月份就有可靠消息,智利的三文鱼生产商在当地工厂内就发现了5起新冠病毒确诊案例。媒体称,事发后,该工厂并未停工,出口也照旧。而新发地发生疫情的同时,韩联社12日报道,位于世宗市的韩国海洋水产部11名人员确诊,感染路径不明确;同样是6月,美国阿拉斯加的冰柱海鲜公司,3名工作人员确诊新冠。

如果水产鱼类确为此次疫情病毒源头,鉴于鱼类不大可能成为病毒直接宿主,最大可能就是国际生鲜食品冷链物流成为了一条潜在的全球新冠病毒传播链。生鲜食品的冷藏冷冻环境的确适合依附于其表面的新冠病毒长期生存,且生存期限足以使病毒撑过物流运输期,来到适宜其生存传播的温暖潮湿阴暗的市场环境后,再寻找合适的宿主,从而引发疫情。

但这种传播链模式的确定和溯源,有两个重要的问题依旧需要尽快得到答案。

1、市场内所有污染食物种类的确定。最初的市场环境标本检测后,新发地共有40件样本为阳性。那么这些样本的阳性是否均指向污染源为三文鱼?如果还有其它生鲜肉类,为什么目前的重点怀疑对象只指三文鱼?新发地市场疫情的反应和处理已经远比半年前的华南海鲜市场要及时得多了,上次没有解决的疑惑,此次不能再留下遗憾了。

2、为什么是北京的新发地市场?新发地的人流之多和货物供应之广毋庸多言,在这个地方爆发疫情对我国日趋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和已经取得的来之不易的抗疫成果都将是一次严重冲击,可能造成的潜在后果难以估量。如果是冷链传播,生鲜的出口国生产源头是最大的可能污染地,我们不能排除人为的根据生鲜最终出口运输地进行定向污染的可能。如果是这样,我们在食物的进口配额和检疫防疫措施上如何杜绝这种可能,这是一个全新的挑战。

另外,对北京造成疫情的生鲜品类,同批次货物是否只运到北京,只运到新发地?到底和深南海鲜市场有无关系?如果可能运到外地市场,务必要尽快完成跟踪检疫检测和配套防疫措施到位。

二是人流污染方面。病毒没有确定毒株来源,可能性还会有多种。但既然确定了此次病毒的“欧洲身份”,事情看起来简单了,但也复杂化了,同样有两个极其重要的问题需要尽快得到解答。

1、目前的防境外输入措施是否严格到位。毒株来自境外,来自欧洲,但我们都知道,目前全国所有的入关口岸,在理论上都对所有入境人员执行核酸检测和14天的观察隔离期措施。那么是否在执行过程中存在纰漏,从而导致了“漏网之鱼”,并让其来到北京,完成了一条完整的病毒传播链。

2、是否有特殊身份的人员故意造成污染。我们都知道,某些涉外机构因为国际惯例,都有自己的特殊物品进关运输渠道。此次疫情发生的时间很突然,地点很核心很敏感,是否有特定机构的特定人员,通过特定的渠道拿到了特定毒株,在特定的地点再完成污染呢?根据目前的专家分析,这并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人流污染溯源方面还有一些基础问题,也绝对不能忽视。包括:新发地毒株与国内其它地区的最新病例的毒株有无关系?比如东北的系列疫情。新发地所有病例的毒株是否为同一类型?这对于确立此次疫情的源头数量非常关键。另外,我见过一些文章的评论区有人留言:我国的流行毒株是否能自然变异为欧洲毒株?我不得不佩服这位读者的脑洞,这种可能性比我上面提到的特殊人员故意污染的可能性还要低得多。

逻辑已经清晰,部分事实还尚待查明,上面的问题都有了清楚的解答,我们也就不会再留下华南海鲜市场的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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